祁雪瑩有些嫌惡地皺眉,直接躲在了祁君衍身後,半點和他說話的想法都沒有。
她剛剛還看見,甯晔的手正搭在謝迎暄的腰上。
這髒了的男人,她可不要!
江茗溪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隻是,為何暄小姐你和這位公子單獨待在一起呢?您身邊的丫鬟呢?”
倘若真的是崴腳,又怎麼可能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呢?
況且,就算謝迎暄身邊的丫鬟不夠用,甯晔就不能讓府上的丫鬟來幫忙麼?
偏偏是二人在這裡單獨相處,要說什麼都沒發生,那就是把人當傻子了。
江茗溪說破了這一點後,謝迎暄和甯晔的神情都有些不自在。
作為郡守府的公子,甯晔平日裡走到哪裡,都是衆星捧月的存在。
他瞧着江茗溪眼生,見她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像是主子穿的,下意識就想開口呵斥。
就在這個時候,一向不喜歡在人前說話的祁君衍,卻主動開了口。
“甯公子難道也這般沒分寸麼?你都已經和小妹定親了,怎麼能和别的女子單獨相處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全程都沒有看謝迎暄,這就反倒更讓她尴尬了。
她隻覺得,自己的面皮就好像被人扯下來扔在地上踩踏,心裡頓時就開始不滿起來。
她明明都已經解釋了,晉安伯夫人為什麼還不信她,反倒任由江茗溪給她難堪?
“暄小姐不是說崴了腳麼?怎麼不派人去請大夫?您身邊的丫鬟又在何處,難不成是幫您找人去了?”
江茗溪還是第一次在謝迎暄面前展現牙尖嘴利的一面,一番話更是說的她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