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江茗溪都不再鎮定,祁雪瑩就更不用說了。
她被吓得面色微微發白,卻還要強撐着應對二哥的提問,“是嗎,我都沒注意,可能她是第一次來郡守府,不清楚路,所以才會走錯了吧。”
一邊說,她一邊用眼神向江茗溪求助。
殊不知,江茗溪此時自己也已經自顧不暇。
明明解釋的人是她,但祁君衍看的,卻是江茗溪。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江茗溪,就好像是要把她的臉上盯出花來一樣。
他的舉動實在太過怪異,就連晉安伯夫人也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她皺着眉頭看向他:“君衍,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好端端的,關心一個丫鬟的去向做什麼?
江茗溪已經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當着晉安伯夫人的面,她是真的擔心祁君衍會給她下套。
祁君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才繼續開口:“沒什麼,興許是我看錯了吧。”
左右他說這話,也隻是想吓吓江茗溪,并不打算深究。
“我不過是随口一提,”祁君衍沖着晉安伯夫人笑笑,“母親不必如此嚴肅。”
“今個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說我能不嚴肅嗎?罷了罷了,先回去吧。”
晉安伯夫人擺擺手,今天遇見了這樣的事情,難保她不多想一下。
現如今唯一讓她慶幸的便是,做出這樣事情的,至少不是她的親女兒。
聽見祁君衍并未為難,江茗溪還是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