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祁君衍坐了這麼多年的輪椅,和普通人相比,本就要虛弱幾分。
若是執意進學,最後反倒傷了身體根本,那可就不好了。
而且,她聽江茗溪說,祁君衍這段時日,還偶爾會有雙腿酸疼的情況出現。
她頓時就更擔心了。
這要是一個不好,祁君衍的腿又出現問題,那可如何是好?
她曾經聽人說過,要是身患頑疾的人,痊愈之後再度複發,那對于病人來說,可以說是滅頂之災。
不過,這段時間江茗溪對祁君衍的照顧,晉安伯夫人也看在眼裡。
她每日忙完醫館的事情,還會來關心祁君衍的情況,确實做得很用心。
“母親放心,我的腿并無大礙,不過是因為坐輪椅的時間久了,所以偶爾會有些不适應罷了。”
但這點不适應,他也在逐漸克服之中。
聽他這麼說,晉安伯夫人要是放了心。
隻是,在安排和他一起進京的人選之時,她又犯了難。
照理來說,讓江茗溪跟着一起去,自然是最保險,也最讓人放心的。
可晉安伯夫人心裡清楚,江茗溪這段時日,到底為醫館付出了多少心血。
她明白,若是再讓江茗溪跟着一起去京城,确實是有些為難人了。
但是得知了這個消息後,江茗溪卻主動找到了祁君衍,想要和他一起進京。
祁君衍雖然也很想讓她同行,倒不是因為擔心自己的身體,而是因為,隻要有江茗溪在,他的動力也能更足一些。
縱然如此,他也不想讓她勉強,“我知道你放不下醫館的事情,所以,我自己進京也可以,到時候,你隻用等着好消息傳回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