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如今,他已經能夠站起來了,那有些東西就不是他想不在意,就能不在意的了。
害得他坐在輪椅上這麼多年的兇手,可還沒找出來呢。
晉安伯夫人将當年之事說完後,想到自己的那位好友,眼圈還有些泛紅。
當年她把祁君衍交給自己後,這麼多年過去,一直都沒有她的消息。
她猜測,她或許是因為卷入了那些事情中,早就已經遭遇了不測。
“其實我大概有過猜想,你的身世之謎,或許能在京中得到結果。”
隻可惜,伯府現如今已經沒落,自然也就沒那個能力去京城打探消息。
而且,萬一探知了什麼不應該知道的消息,他們一大家子,隻怕都會遇上麻煩。
因此,她也隻能選擇愧對祁君衍了。
江茗溪還是多問了一句,“那您的那位好友,當年除了這塊玉佩,就沒留下别的什麼東西嗎?”
“若是真的有我就不會糊塗這麼多年了我原本想過把這個秘密一輩子都爛在肚子裡隻是君衍你如今都是解元了,去了京城,難保會遇見故人。”
晉安伯夫人忍不住歎了口氣,說實話,這麼多年過去,她早就已經把祁君衍做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在她心中,他和她的其他子女,都是一樣的。
如果知曉這些身世秘密,會讓他陷入危機之中,那她甯願他一輩子都不知道。
可是沒辦法,有些問題不得不面對。
晉安伯夫人滿臉慈愛地看着他,“總之,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
“母親,在我心裡面,伯府也永遠是我的家。”
他其實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不管他的身世如何,他始終都不會抛棄伯府的這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