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去京都。”
他答應了。
不是因為司徒家的權勢,更不是因為她的“請求”。
而是因為“京都”這兩個字。
大師兄“天尊”,二師兄“毒王”,三師兄“鬼手”,他們的根基,都在那龍國的心髒之地。
這趟京都之行,本就在他的計劃之中。
司徒鳳鳴的到來,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司徒鳳鳴僵在原地,看着張陽的背影,神情複雜到了極點。
對方這幹脆利落的答應,反而比任何羞辱都讓她難受。
這說明,從始至終,她,以及她背後的司徒家,在對方眼裡,根本無足輕重。
他去與不去,隻在他一念之間。
車隊,重新啟動,駛離了沈家莊園。
沈若雪站在門口,目送着那幾輛黑色的轎車消失在夜色中,美眸中,充滿了擔憂與不舍。
張陽與司徒鳳鳴,同乘在中間那輛最為寬敞的防彈轎車裡。
車内的氣氛,壓抑而又詭異。
司徒鳳鳴坐在張陽對面,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女王氣場。
她坐姿端正,雙手放在膝上,像一個正在接受老師訓話的小學生。
她幾次想開口,想試探一下張陽的來曆,想問問關于“麒麟閣”的事情。
但話到嘴邊,看着張陽那閉目養神,仿佛對外界一切都漠不關心的側臉,她又把話咽了回去。
那是一種無形的,源自生命層次的壓迫感。
讓她連開口的勇氣,都提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