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場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他從針包中捏出三根細如牛毛的銀針。
沒有絲毫猶豫,手腕一抖。
咻!咻!咻!
三道微不可察的銀光,快如閃電,以品字形精準無比地刺入了患者腹部的梁門、滑肉門、天樞三處麻醉要穴。
他的動作甚至沒有帶起一絲風聲。
張陽手指輕撚針尾,一股肉眼難見的真氣渡入,銀針發出一陣細微的嗡鳴。
他低下頭,看着那個疼得滿臉扭曲的年輕人,聲音平靜。
“還疼嗎?”
年輕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感受着自己的腹部。那股如同刀絞般的劇痛,竟真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熱舒适的感覺。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試探着動了動身體,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般的狂喜:“不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天啊!”
這一聲驚呼,通過麥克風,清晰地傳遍了會場的每一個角落。
全場,死寂。
彈幕,停滞。
史密斯教授臉上的傲慢瞬間凝固,他半信半疑地拿起一把手術鉗,在患者的腹部用力按壓了一下。
“有感覺嗎?”
“有,感覺像有人在摸我肚子,但不疼。”
史密斯倒吸一口涼氣,不死心地又換了一把止血鉗,這一次,他加重了力道。
“現在呢?”
“還是不疼。”患者甚至有些不耐煩了,“醫生,你們到底還做不做了?我有點餓了,等會兒能吃個漢堡嗎?”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