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你已經踏入了先天秘境，你擁有了和林無涯抗衡的資本！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她掙紮着，想要對張陽跪下。
“求求你，救救我們，也救救我們那些，被囚禁了三十年的家人！”
“求求你，為師父報仇，清理門戶，殺了林無涯那個，欺師滅祖的畜生！”
張陽沒有說話，他隻是默默地，扶起了柳青璇。
他看着這個背負了三十年罵名與痛苦的女人，心中五味雜陳。
他擡起頭，目光仿佛穿透了天花闆，望向了那無盡的蒼穹。
“林無涯”
“不管你躲在哪裡，不管你有什麼陰謀。”
“我張陽，以麒麟閣少主之名，在此立誓。”
“上窮碧落下黃泉，我必，殺你！”
張陽那一句蘊含着無盡殺意的誓言，在奢華而又破敗的辦公室頂層，久久回蕩。
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柳青璇癱坐在地上，那張美豔的臉上，淚痕交錯，整個人都處在一種巨大的沖擊和恍惚之中。
她身後的那些黑龍會高層，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他們看着那個如同神魔一般的年輕男人，身體抖得如同篩糠。
剛才，他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可現在，事情的走向，似乎發生了他們完全無法理解的，驚天逆轉。
這個男人，好像和他們的會長，是自己人？
張陽緩緩收回了那仿佛能刺破蒼穹的目光。
他低下頭，看着那個依舊沉浸在三十年痛苦回憶中，無法自拔的女人。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