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志遠忙點頭:“好好,我馬上讓人砍了它。”
“來人”
随着一陣砍,三米高的槐樹很快就被砍倒,鄭志遠等人看見,那槐樹裡面果然已經壞掉了,不僅空心,而且樹皮之下竟然是黑色的。
同時還散發出一股惡臭,如同腐屍的味道,極為刺鼻。
“大師,果然是大師啊!!”鄭子豪驚呼起來,看向金大師的目光變得熾熱起來。
沈雪更加高興了,她相信金大師一定可以處理好鄭家的這個風水問題。
鄭志遠又是震驚,又是意外和高興,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鄭家的别墅裡竟然有着如此妖物,然後看向金大師的目光,變得更加的尊重和敬重。
這才是真大師啊他心中激動說了一句。
看見金大師的預言成真,吳夢桃心裡又開始出現緊張和擔心了。
“鄭家主我現在要開始對付這剩下的一棵槐樹了,它幾乎以及成精,我需要開壇作法,你們稍稍推後一些。”
鄭志遠聞言,連忙點頭:“好好,退後!”
“所有人都往後退,絕對不能妨礙金大師開壇作法。”
他回頭對着秦川、鄭子豪等人大叫了一聲。
開壇作法秦川輕輕皺眉,想了一下,覺得或許大部分相術大師在面對快要成精的妖邪之物時都要這樣做的吧。
如果讓自己來處理的話,就不用那樣麻煩。
這麼想着,秦川拉着吳夢桃往後退了三米,旁邊隔了三米的地方則是鄭子豪和沈雪并肩而立。
“還不夠,再往後退出去兩米。”鄭家主對金大師極其重視,對于金大師的這一次出手極其看重,不容有失。
秦川幾個人又往後退出去了兩米,緊接着鄭志遠自己也退到了幾人身邊。
“這樣的距離夠了嗎,金大師?”鄭志遠問了一句。
金大師一直看着他們幾人,這時點點頭:“可以了。”
他轉過身去,從腰間的一個灰色布袋取出了一張符箓,黃色的符箓。
秦川看了一眼,注意到上面刻畫着一道複雜的符文,具體是什麼符文,他看不出來。雖然他的相術很強,但對于相術的一些派别和别的東西,秦川其實了解不多。
“金大師不是需要開壇作法的嗎?這壇還沒開就要作法了?”鄭子豪小聲說了一句,這一次他并沒有被父親怒罵,因為鄭志遠這會也感到疑惑。
就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之下,隻見金大師左手兩指夾住黃色符箓,右手在胸前結了一個奇怪的印結,嘴裡振振有詞地念出一串咒語。
“起!!”
前面那一段咒語生澀難懂,就連秦川也聽不出來是個啥,更别提吳夢桃、鄭志遠等普通人了。
但這一句重重的“起”,他們倒是聽得清楚。
呼啦一聲,随着金大師最後一聲怒喝落下,他左手中的符箓開始燃燒起來,符箓燃燒到一半,金大師手腕一抖,還沒有燃盡的符箓便飛了出去,在空中發生爆炸,當即就散發出一陣濃濃的黃煙。
黃煙散去,一張黃色的法壇便出現在所有人視線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