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虛病沒錯,不過比較棘手。”
“我們有錢,我們賣房子。”女人急切說。
道士平靜道:“這不是錢的事,我不要錢,就算是給我一座金山,找不到病因也是白扯。”
父母倆滿臉驚恐。
道士吩咐道:“你們去買兩刀黃紙,一包黃香,再打二斤白酒,六十度以上的。”
大漢立馬應承:“哎,哎,我這就去。”
“你别去了,看看外面誰沒事,跑個腿。”
“哎,哎。”
道士又對我說道:“小子,你給我接瓶童子尿過來。”
“好。”
我正憋着一泡尿呢,随後在院子裡找了個酒瓶子,可惜瓶口太小。
不得不說,自從跟了道士,我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尿都是焦黃焦黃的。
道士接過滿滿的尿瓶看了我一眼,冷笑道:“你小子還挺有尿。”
“憋半天了。”
“真他媽黃。”
道士沒有絲毫顧忌,左手拿着尿瓶往右手手心倒,然後還搓了搓手,随後用我的尿在姑娘身邊畫了個圈。
“你小子回去吃幾天素,尿太騷了,開春這炕上都得長狗尿苔。”
“最近有點上火。”
做完這一切,道士出去洗了洗手,此時姑娘已經睡了過去,呼吸平穩。
道士的舉動看呆了主家夫婦倆,包括我也是看呆了。
大漢問:“大師,你還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