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麼辦?”
“等等,等天黑了,我燒點紙問問孤魂野鬼。”
“哎,哎,行。”
說完,道士起身走到院子中,先笑了一下道:“老少爺們,人沒事,先散了吧,散了吧,人多陽氣重,對姑娘不好。”
衆人成群地走了。
不一會,隔壁鄰居送來了飯菜,大漢不好意思道:“你看看,我都忙忘了,來來來,吃口東西。”
老娘們想要給鄰居拿錢,鄰居佯裝生氣道:“别整這出,誰家能沒個事,你們忙着,一日三餐包在我身上,我家吃啥,你們就跟着吃啥。”
話雖然這樣說,但鄰居送來的飯也不是家常便飯,一盤豬頭肉,一碟香腸,一盆五花肉炖酸菜,一盤炒韭菜。
尋常的農村老百姓,誰沒事能一頓做四個菜,還有豬頭肉。
這也側面印證了主家夫婦的為人。
當夜,道士帶着我來到村口。
道士盤腿而坐,鋪開黃紙,擺放兩個瓷碗。
按照道士的吩咐,我往瓷碗裡倒滿了酒,随後點燃了道士對面的酒碗。
道士端起面前的酒道:“一會看見什麼,你可别害怕。”
“呦,您又謙虛了,啥妖魔鬼怪能有您吓人。”
“你個王八犢子,年紀輕輕,嘴可真損。”
“您可别誇我,您是我師父,都是您教的好。”
說完,我認真道:“師父,您到底能不能治啊?别耽誤人家。”
“師父除了不能生孩子,啥不會。”
“行行行,能治就行,我怕到時候人家用大掃把轟咱倆出來。”
正說着話,樹上的老家雀呼地一聲成群驚飛,衆所周知,麻雀在晚上得找個地方躲藏,因為他們黑天看不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