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有話對我說嗎?”
我大腦快速思考,上次單獨相處問人家睡沒睡過老爺們,這次問乳房罩,哎,咋開口呀。
“想問什麼,問吧。”
我憋紅了臉,小聲道:“你乳房罩穿多大号的,啊,不是,你有沒有丢過内衣。”
姑娘臉也紅了,我倆好像一個蒸籠裡面的螃蟹,臉是一個比一個紅。
眼神可以閃躲,規避彼此的目光。
“那個,那個是師父讓問的,給,給你,給你治病。”
“多大号嗎?”
“不是,那個,你乳房罩和褲衩子一起丢過嗎,在經期前後。”
“你讓我想想。”
姑娘沉默了得有五分鐘,緩緩道:“我也不記得了,我去問問我媽。”
我也跟着出去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深呼吸,我估計天氣要是再涼一點,老子腦袋上都得冒白氣。
緊接着,馬師傅也過來了,對着我屁股就是一腳,問:“小子,咋說的?”
“她問她媽去了。”
“這事整的。”
“一會那老娘們應該會和你說。”
“你去聽聽,我告訴我結果。”
“你不好意思,我就好意思了?哎,不對呀,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拉着人家手大妹子長,大妹子短地安慰,我怎麼沒見你不好意思。”
馬師傅又給了我一腳,這時,主家女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她道:“馬大師說得對,确實有這麼回事,姑娘發病半年前,丢了一身睡衣、一個乳房罩、一個褲衩子,不是一起丢的,前前後後得有一個月,我還罵來的,以為誰家老光棍子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