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傅又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包不知道是什麼粉末,粉紅色的,也倒進了雞血桶裡,用樹枝攪拌幾下後,馬師傅拿出了繩子。
這種繩子就是封米袋子那種繩子,很細,馬師傅用手一撮打了個結,一端套在桃木上,然後就開始沿着桃木樁子編八卦圖。
在場的衆人就靜靜地看着,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不多時,道士編好了八卦圖,那手藝和小時候玩的翻繩似的,一陰一陽,還有倆大圓圈。
整挺好。
馬師傅道:“行了,你們正常下葬就行。”
馬師傅并沒有着急走,靜靜地看着衆人下葬,遇到不對的地方還給指點兩下。
下山後,院子裡正好放鞭炮開席。
劉大奎還要給錢,馬師傅說錢夠了,不要了,吃頓飯就行,那兩隻雞要帶走,在墳地死的,沾上陰氣了,常人吃了不好。
不吹牛逼,許某人心大,沾上啥氣我都怕,放點蘑菇一炖,都他媽是香氣。
不用多想,馬師傅肯定沒少喝,事辦完了,加上鄉親們吹捧,馬師傅咣咣咣幹了三杯白酒。
但是我相信他沒喝多,因為臨走的時候他又讓我抓兩把煙。
馬師傅哪一點都好,就是喝多了愛墨迹,然後吧,還得有人捧哏,我是真不愛搭理。
于是,許某人自作聰明,大奎安排人送馬師傅回家,我讓司機直接把馬師傅送小寡婦家去了。
真不知道馬師傅酒醒之後該怎麼感謝我。
寡婦家也挺有意思的,明天給諸位義父講講。
一說寡婦,許某人的回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
話說那日我把道士弄寡婦家去,寡婦也幹一愣,他道:“你師父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