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範。”
“那挺好,有工作了。”
(解釋一下,零幾年的時候,東北農村有的學習好的孩子不上高中,初中畢業後考中專師範,畢業包分配,能直接去學校當老師。)
秋月看着這一百塊錢,低聲道:“這錢你留着用吧,我聽說過你,你也不富裕。”
“不行,師父說了,必須給你買衣服,要是下次來你不穿新衣服,師父還得罵我事情沒辦好。”
秋月笑了,她笑的很甜,笑得我心都融化了。
時間來到了晚上,馬師傅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咱心疼師父,不想讓師傅趕夜路回家,于是,我去叫馬師傅。
花姨做着飯道:“别叫他了,讓他睡吧,天黑了就别回去了。”
我想了想,這事不行,馬師傅睡了小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睡不着能幹啥?肯定幹生孩子沒菊花的事。
你說說咱睡覺又淺,馬師傅和花姨睡一個房間,我和秋月睡一個房間,晚上有動靜,多尴尬。
我故意為難道:“家裡還有事呢。”
“能有啥事,你們在這睡一宿,你和師父睡這屋,我去姑娘那屋睡。”
這句話徹底堅定了我想回家的想法,反正都是和老光棍子睡一個炕上,還是回家睡吧。
我頓了頓道:“花姨,不行,答應别的人事,得回去。”
花姨用圍裙擦了擦手道:“那行,那吃完飯走。”
我把馬師傅叫了起來,馬師傅懵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
花姨的手藝不錯,溜達雞炖蘑菇真香。
不過咱經常和馬師傅幹白事,吃喝不差,所以我隻吃湯泡飯,連花姨夾給我的雞腿都讓我夾給了秋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