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倆一起搭夥過日子吧。”
花姨倒還主動些,她道:“我去給你鋪被子。”
馬師傅沒有猶豫,也不管我,拉開門直接出去了。
我追了上去,不悅道:“師父啊,你都不如那拉幫套的,活都幹完了,然後一抹嘴,我回家了。”
馬師傅沒有說話,我覺得他心裡不舒服。
我繼續問:“師傅,你想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你和花姨。”
“一起過日子,也得明媒正娶。”
說完,馬師傅停下來了,又從村口走回了花姨家,他道:“花啊,馬哥也有那心思,但現在不行,我得給你名分,得明媒正娶。”
花姨眼淚都下來了。
“等咱把閨女供畢業了,咱倆再一起過日子。”
不得不說,馬師傅平日不正經,但關鍵時候還挺會說話的,真有那股勁。
此後的幾天,馬師傅和花姨的事成了我的心病,總感覺他倆不搭夥過日子,我幹啥都沒勁。
我也去找過兩次秋月,問了這件事,秋月的态度很明确,說她從小沒爹,花姨拉扯他長大不容易,馬師傅經常幫襯,在秋月的心裡,早就把馬師傅當爹了。
我和馬師傅說了秋月的想法,馬師傅總用大人的事,小孩少插嘴回應我。
後來憋的沒辦法,我和孫四爺說了這件事,孫四爺都聽愣了,他道:“小子,你和我說實話,你師父有沒有那意思?”
“肯定有啊,都說明媒正娶了。”
“行,這事不用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