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頭道:“不行,我得帶二迷糊買東西了,先走了。”
美玉喊了一句:“一會回來呀,真有事。”
到了小賣店,裡面和他娘的天宮似的,煙霧缭繞,許某人突然來訪,成了所有人關注的對象,七嘴八舌問我這問我那。
許某人愛裝逼,讓小賣店老闆娘稱了十塊錢瓜子,又買了兩盒五塊錢的長征煙,分給他們,剩下八十塊錢留給老闆娘,讓老闆娘定期給二迷糊送點吃的。
别小看五塊錢的長征煙,零幾年的時候,五塊錢算是好煙了,普通莊稼漢抽兩塊錢一包黃果樹、大前門,有點錢的抽三塊五的紅梅、石林,就是村長也就抽個硬紅河。
還有那八十塊錢給老闆娘,這一點根本不用擔心,老闆娘隻會多給東西,不會少給,不說掙錢的事,老闆娘自己都得搭點錢進去。
有毛嗑,二迷糊不和我走了,在那嗑瓜子看熱鬧,許某人獨自返回。
走到崩爆花的地方時,我很慶幸,美玉不在,我是稀罕美玉,可僅限于他老爺們不在家的時候。
一起玩大的小夥伴叫我過去玩一會,讓我踹一腳爆米花鍋,聽個響。
我裝逼道:“不行,現在咱有法力了,踹一腳,那白煙裡面說不定有太上老君。”
這時,馬師傅走過來了,身邊還有美玉。
我心想完犢子,家讓美玉掏了。
馬師傅道:“去給土地爺磕個頭。”
“用說點啥嗎?”
“不用說啥,我都幫你說完了,三年學會本領和我進山把那事辦了,要是學不會,那就讓土地爺把你帶走,你磕個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