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牛逼。
和馬師傅返回家中,我倆動作很輕,可還是吵醒了師娘。
也可能是馬師傅不在,師娘睡得很輕。
師娘給我們做了一大鍋手擀面,馬師傅嘴饞,又讓師娘熱了一些結婚時流水席的剩菜,就是那些别人吃剩下的菜。
平時村裡人坐席,都帶個塑料袋,吃完打包一些回去。
可參加馬師傅婚禮的大多都是老爺們,老爺們沒人打包,剩菜分給村裡人一些,剩下的都得我們自己吃,反正就是不能浪費。
咱也愛吃那種菜,幾種菜彙在一起,還别有一番滋味。
馬師傅也沒和師娘說發生了什麼事,估計是大過年的,不想給師娘心裡添堵。
吃完飯,馬師傅照例來了偏房,要和我睡。
我說不用了,師娘等了你一晚上。
以為馬師傅能堅持一下,最起碼意思一下要和我一起睡。
沒想到馬師傅嗯了一聲,直接走了。
相處了三個多月,我還是沒看明白馬師傅到底是哪門哪派的。
除了沒讀聖經驅魔,剩下的事基本上都幹過了。
要說馬師傅沒本事,那村裡還有十多個大娘們天天誇馬師傅。
可要說馬師傅有本事,我是真分不清他是道士還是出馬仙,挺邪門的一個人。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一股涼意。
猛地起身拉燈線,胡小醉一身毛茸茸的裝束。
狐仙穿狐皮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