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四爺中的是什麼咒呀。”
馬師傅想了想道:“我覺得像是用紙紮東西了,可能是用紙人紮了個迎親隊伍,把你四爺的頭發放在紙糊的轎子裡了。”
“啊?那有辦法破解嗎?”
“有,解鈴還須系鈴人啊,我倒是有辦法能直接破解,那下咒的人肯定得被反噬,這都是死咒,我要是破了,孫家兒子也活不成了,一個屯子住着,事情不能做絕。”
我不悅道:“他害四爺的時候,怎麼沒想着做事情留餘地呢。”
“哎,咱要是和他一樣,咱們不也是邪祟了嗎,要不,你問問狐仙。”
“你問吧,我可不問。”
“為啥?”
“我和胡小醉打架了,現在誰也不搭理誰。”
馬師傅大驚,問:“咋打起來了?”
“上次看事,她說話留一半,告訴我事也告訴一半。”
馬師傅故意放慢了腳步,給我講了好多大道理,什麼捆全竅,捆半竅,三分仙家提醒,七分自己經驗啥的。
話裡話外就是得靠自己的悟性。
我聽得頭都大,我一個毛孩子,能有啥經驗,胡小醉是在往絕路上逼我。
大不了捆我全竅,她上我身給别人看事,咱啥也不用幹,還能賺錢,多好。
再說了,我的身子,胡小醉愛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吧,盡情蹂躏都行,反正咱也不虧。
剛往下流的方向想,我腦子嗡地一聲,全身一陣酥麻,或者說無力感。
太陽穴更是跳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