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老嘛,都快四十了。”
四十?
我仔細打量一番酒蒙子,滿臉褶子配上絡腮胡子,加上不修邊幅的狀态,說他六十了我都信。
馬師傅來了,其他木屋裡面的人也都圍過來了。
老常頭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扔給馬師傅一根煙道:“來啦,爺們。”
“常大叔。”
“這小子算是完犢子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了,碰到厲害東西了。”
老常頭的長相很恐怖,半邊臉都是傷疤,一邊還沒有眼睛,鼻子也是歪的,我看了都覺得可怕。
馬師傅拎起酒蒙子的胳膊把脈,過了一會又換了一支胳膊,來回摸了得有一支煙的工夫。
“哎呀,不是實病,脈很亂,元神也丢了,現在就吊着一口氣呢。”
老常頭搭話道:“可不是咋地,我就說嘛,不把馬師傅找來,酒蒙子的命得扔了。”
馬師傅打開随身的兜子,從裡面拿出了銀針,手和縫紉機似的,沒幾分鐘,酒蒙子的腦袋就變成了刺猬,臉上更恐怖,連鼻子尖都被馬師傅紮了四針。
“元神定住了,說說吧,咋回事啊?”
老常頭甩了一下煙袋鍋子,雙手插在衣袖裡,蹲在了牆角,唉聲歎氣。
“咋啦?愁成這樣?”馬師傅問。
屋内的壯漢面面相觑,沒有人搭話,都刻意躲避馬師傅的目光。
“常老哥,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