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馬師傅坐在四輪車的鬥裡,我覺得挺新奇。
我的夢想就是有個四輪子,尤其是那種需要搖把子啟動的四輪子。
四輪子哐哐開了半個多小時,我屁股都幹麻了,這才到地方。
現場情況比沈大力說得更嚴重,來了不少親朋好友。
這他娘的哪是身體不舒坦,是他娘的等着老爺子咽氣呢。
沈大力道:“我爹的身體一直挺好的,前幾天突然倒了,尋思腦血栓呢,送醫院檢查了,啥事沒有。”
“多大歲數了?”
“才六十二。”
“嗯,歲數不大。”
說着,馬師傅開始給把脈,看表情有些不對勁。
“馬師傅,咋樣,我爹嚴重嗎?”
嚴重嗎?
這都等着咽氣呢,還問嚴重嗎?
許某人懵了。
馬師傅咂吧嘴道:“沒事,陽壽未盡,不是你想的那樣,該散的都散了吧,人多氣場亂。”
這時,我看到了人群中的沈博文,有馬師傅撐腰,許某人的脊梁骨頭一次這麼硬。
“老頭叫啥名呀?啥生辰?”
“沈墨軒,生辰我得看看身份證。”
話音剛落,沈墨軒的呼吸變得很急促,他瞪着大眼睛驚恐地看着四周,表情和見到鬼一樣。
馬師傅立馬掏出銀針,這玩意還真好用,幾針下去,沈墨軒竟然安靜了,直接打呼噜。
待馬師傅拔出銀針,我吓了一跳,因為銀針已經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