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哥,你這是瘋了嗎?”
二柱的聲音都變了調,充滿了焦急與不解。
“幹嘛冒這麼大的風險?”
“萬一萬一它隻是裝死呢?”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帶着哭腔。
葉凡隻是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那眼神平靜得有些可怕,臉上卻又挂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富貴險中求。”
這句老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勁。
“那畜生挨了我好幾槍,又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他伸手拍了拍斜挎在肩上的獵槍,冰冷的鋼鐵觸感帶來一絲奇異的安心。
“我手裡還有家夥。”
“有什麼好怕的?”
他的話語帶着一種強烈的自信,仿佛那深坑裡的不是一頭随時可能暴起的猛獸,而是一堆唾手可得的鈔票。
衆人面面相觑,雖然心中依舊惴惴不安,但葉凡的鎮定多少也感染了他們。
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有人先點了點頭。
二柱重重地歎了口氣,白色的霧氣從他口中噴出,又迅速消散。
大家不再多言,默默地從各自的背後解下捆綁行李的麻繩。
凍得有些發僵的手指笨拙地将一截截麻繩打結相連,很快,一條粗陋卻足夠結實的救生索便成型了。
那麻繩的纖維粗糙,摩擦着他們冰冷的手掌。
葉凡接過繩子,用力拽了拽,測試着每一個繩結的牢固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