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連長,怎麼說話的,你這不是咒人嗎?”
譚濤沉着臉,很是不悅。
“小李啊,說話是一門藝術,你要是看出了什麼,能不能委婉一點。”
姜宇見識過李江龍的醫術,知道他不會看錯。
但有時真話說得太直白,很難讓人接受。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
見慕容清面露不悅之色,李江龍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慕容師長,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你的右大腿受過槍傷,子彈雖然取了出來,但留下了隐疾。”
“每到陰天或下雨的天氣,右腳腳踝變得紅腫,并且伴随着陣痛,平時用力擠壓也會有針刺般的痛感,症狀類似通風和風濕,但又不是此類疾病。”
神了!
慕容清聽到李江龍的話,不悅之色盡散,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李連長,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十年前我在一次國際反恐行動中,右大腿确實中過彈,養好傷之後便出現了你說的症狀,找過很多名醫,包括張世文都未能治好。”
“你一眼便能看出來,是不是有辦法治療?”
治,肯定是有辦法治的!
好歹李江龍吸收了古今醫學傳承,世間除了必死無疑的絕症,就沒有他治不好的病。
“慕容師長,你的病根是子彈傷到了腿部神經,造成天氣轉變時學氣流暢不通,活血化瘀修複受損神經便可痊愈,我确實能夠治療,但需要一副銀針。”
“街對面拐角處有家中醫館,我去借一副銀針。”
譚濤見李江龍自信滿滿,慕容清又有迫切想要治病,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屁颠屁颠的前去借銀針。
數分鐘後!
李江龍用白酒将譚濤借來的銀針消了下毒,開始給慕容清治療。
沿着右邊大腿,從上往下紮了十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