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用大家五分鐘時間,開個早會。”
“但會議内容也很簡單,你們知道咱們參與的是絕密項目,每個人都不自由。”
“而你們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年輕氣盛,又有很多需求。”
“整天在這兒和項目打交道,難免苦悶,有什麼問題要随時和我溝通。”
把目光落到馬文希身上,突然說道。
“如果有問題,犯了錯,也要随時向組織或者我坦白。”
“說了,組織會盡力挽救,不說就是自取滅亡。”
這些都是紀律,今天範有為強調,大家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可馬文希聽到後,身軀一震,發現範有為盯着自己,立刻躲避。
低着頭,一言不發。
“我說,你在那發什麼呆呢。”同組的拍了一下馬文希,把他吓了一跳。
“發生什麼事了?發生什麼事了。”馬文希失魂落魄,東張西望地說。
“你小子是不是做噩夢啦,早會結束了,走吧。”
“哦哦。”範有為跟同事走了。
這一切都被範有為看得清清楚楚。
接下來兩天,範有為通過重申紀律,暗戳戳給馬文希增加壓力。
而這兩個晚上,馬文希噩夢連連,睡眠質量直線下降。
心理防線趨于崩潰,以至于白天動不動就發火,甚至把東西摔到地上。
大家不明白,馬文希反應為何如此之大?
小組長找馬文希談話,希望他能直面問題,馬文希閉口不言。
當天晚上,馬文希拖着疲憊身軀回到房間,剛打開門,馬文希差點吓暈過去。
範有為坐在椅子上,正盯着馬文希。
馬文希臉色蒼白:“您怎麼來了。”
“把門關上,我找你談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