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名工程師一臉後知後覺的說道。
“怎麼回事？我剛才好像看到方總師笑了！”
同行的工程師一臉不信。
“你看錯了吧，這麼久了，你什麼時候見方總師笑過？”
“不可能，我絕對沒看錯，他一定是笑了！”
一開始的工程師搖搖頭，一臉凝重的說道。
旁邊的工程師開口解釋道。
“笑怎麼了？剛才的年輕人說不定是他後輩，見到後輩笑也很正常吧。”
不過他卻總感覺有些不對。
回想剛才的畫面，他怎麼感覺方總師對那年輕人，似乎不是前輩對晚輩關懷的笑容。
那笑容倒是有些像對待同輩的笑容。
可很快，這個想法又被他自己否決了。
想當初，項目中一個實習生寫錯了個數據可是被方總師直接罵哭了。
對一個年輕人
或許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吧。
“算了，不想了，就當是看錯了。”
他甩了甩頭，想着繼續邁步前進。
方天為在整個殲-7項目中的威勢很重。
對待手下的工程師們一向都是不苟言笑，公事公辦的态度。
久而久之，衆人習慣之下，也隻當是方總師性格如此。
可方才那名工程師的不經意一瞥，卻讓他重塑了對方總師的印象。
在進入成飛研究所後，
負責護衛任務的警衛連原地解散，分散在成飛研究所的内部。
隻有連長帶着幾名親兵跟随着馮鑒真。
由于成飛是保密單位，保衛科都是部隊出身。
所以一身軍服的幾人，在成飛内倒也算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