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铎聽後并沒有什麼意外。
在他來之前,就想到了,自己在,李存明或許還會顧忌一些。
可自己一旦離開河陰,那李存明必定會對自己的決策提出質疑乃至反對。
無他,這是關乎一二把手威信之間的鬥争。
就像段子上說的那樣:世子之争,向來如此!
王文铎在電話中安慰道:
“你們放心大膽地去幹就是了,縣裡李書記那邊和陳縣長那邊我都彙報過,他們都是持支持态度的,我們如果做好了,說不定會被當成典型,全縣推廣。”
王文铎依舊在畫餅,在扯虎皮做大氅。
沒辦法,自己不在那裡,隻能通過這樣的手段讓沙韋志他們保持這個勁頭幹下去。
至于李存明說的通報什麼的,王文铎根本沒放在心上,年底考核自己不簽字,那就是一張廢紙!
傍晚,王文铎到了北京。
“師兄,你出站了嗎?”
“出來了,你在哪兒呢?”
“你來p2停車場,一下電梯就能看到。”
王文铎按照徐桐的指示下了電梯。
果然,一出電梯就看到徐桐正抱着一束藍色的風信子正沖着自己擺手。
王文铎快步走過去:
“呦呵,怎麼抱着别人送你的花就來接我了,不會打擾你約會了吧!”
王文铎十分直男地問道。
話音落,徐桐嬌嫩的拳頭就錘在了王文铎胳膊上。
“什麼别人送的啦,你好讨厭哦,師兄,這是人家送你的!”
王文铎聞言有些發愣,他從出生到現在二十七年,從未有人送過自己花。
或許大多數男生都一樣,一生送出去的鮮花無數,有給老師的、有給母親的、也有給女朋友和老婆的,但是收到的卻寥寥可數,甚至終其一生,也不會收到,唯一能收到的,也隻會是自己葬禮,但那時候自己也已經看不見了。
很是感動的王文铎心頭哽咽,輕聲道:
“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