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記,展天盛說要過來再和你談一下合作!”
白清顔驚喜萬分沖着愁眉不展的王文铎興奮地說道。
王文铎聽到展天盛的名字還有些惡心,皺眉回道:
“這樣的人渣讓他滾蛋,他什麼德行,還想要挾以你為籌碼,白姐,你可以直接讓他滾蛋!”
白清顔聽着王文铎的話,心中說不感動是假的。
在京城三年,她看到了太多了太多的髒事,甚至自己還主導了一些桌下交易,畢竟自己就是幹這個的。
她沒想到眼前這個正直的年輕人竟然能在臨門一腳為了自己而放棄。
莞爾一笑,白清顔理了理發梢回道:
“這次不一樣,打電話的時候特意提到了你,還稱呼你是王公子。”
說着,白清顔有些怪異地看了王文铎一眼,心中也盤算着,這王書記什麼來頭,自己給領導打了電話,不到一個小時就讓展天盛稱呼王公子,莫非他真是什麼有背景的?
想到這兒,白清顔自己都笑了,要果真如此,王文铎又怎會讓自己出面呢?
直接讓家中長輩打個招呼不就行了嘛。
“展天盛讓我轉告你務必等他,他馬上就過來登門賠罪,而且電話中我感覺他的語氣有一些懇求和谄媚,”
王文铎聽後眉頭皺得更緊,展天盛态度的劇烈轉變,讓他嗅到了一絲怪異的感覺。
王公子?
什麼情況?
莫非是有人幫自己打招呼了?
如果是,那是誰呢?
“王書記,别多想了,不如看看展天盛想幹什麼。”
白清顔,安市駐京辦一把,察言觀色的本色是不用說的,她深刻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不到半個小時,展天盛便出現在了駐京辦。
“王公子,剛剛是我展天盛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了!我擺一桌酒,給王公子賠禮道歉!”
王文铎看着谄媚的展天盛冷笑一聲:
“我是什麼真泰山,不過是一個窮鄉僻壤的科級幹部罷了,怎麼還能勞駕展主任親自上門呢?”
“我這樣的小人物來了京城要學會低着頭做人,這裡能人太多了,就像展主任您這樣的能人,縣委書記都得低三下四,我又算什麼?”
展天盛感受着回旋镖帶來的暴擊,臉上陪着笑。
“王公子的科級和别人的科級怎麼能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