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首!”
杜富禮按照約定,第二天紀委一上班,直接向市紀委自首。
什,什麼情況啊?
都已經準備好打一場硬仗的金索,此刻面對杜富禮的自首,大腦直接宕機了。
我還沒出手,你就自首了?
玩兒呢?
“自,自首什麼啊?”
金索震驚到話都說不利索了。
杜富禮臉色平淡地回道:
“王文铎書記是我們陷害的,是我在他的辦公室放的現金和金條。”
金索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命令紀委的工作人員直接将杜富禮壓到了審問室。
“說說吧,什麼情況?”
杜富禮皺眉看向金索,心想:你怎麼這麼墨迹,我都自首了,還看不明白嗎?
“什麼什麼情況,王文铎書記是我們陷害的,我自首了。”
“不是,為什麼呀?”
金索此刻大腦還在宕機。
“能因為什麼?我都五十的人了,看不到晉升希望,還不如多拿點錢來得實在。”
金索聽到杜富禮的回答,皺眉問道:
“拿點錢?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這麼做的嗎?”
“而且,你說我們,是還有人參與這件事嗎?”
杜富禮坦然一笑:
“呵呵,别問這麼多了,你問,我不可能說,說了,你知道了也難受,對不對?”
“更何況我是真不知道,我們通過電話聯系的。”
“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古城黨政辦主任和我一塊兒幹了這個事兒,隻是他是往王書記宿舍放的金條,估計等會兒他也得來自首。”
杜富禮的黑色幽默并未逗笑在場衆人。
金索聽後沉默,少許後問道:
“那為什麼想自首了呢?”
杜富禮看着金索,反問道:
“你是想聽官方回答,還是想聽我自己的回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