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着你自己能夠想明白,可你這兩年一直在幹什麼,學着孔家蠅營狗苟,不務正事,你知道上面的人是怎麼評價你的嗎?路走歪了!”
徐家老泰山的話如同洪鐘大呂震得老徐腦瓜子嗡嗡的。
路走歪了。
一句話,老徐的政治生涯定性了,即便有所調整,靠着徐家老泰山的面子入局,隻怕也是沒有實權。
看着呆愣的老徐,徐家老泰山再次冷哼一聲。
“你還記得二十多年前那個晚上,你告訴我你想從政,我問過你的話嗎?”
老徐渙散的瞳孔漸漸有了神光。
“我問你,你當官是為了什麼。”
“你告訴我說,龍國的百姓尚未實現小康,還有很多人吃不上飯,你想讓他們吃飽穿暖。”
“所以,你去了最艱苦的地方,一走就是七八年沒有回來。”
“這段時間你做得很好,真的把群衆放在了心裡,你搞教育、搞醫療、搞民生,我在京城看着你的事迹,我甚至敢在那群老家夥跟前拍着桌子說,你比同時期的二代做得都好!”
“可你自從回到了京城,身上的銳勁兒沒有了,整天想的就是一些蠅營狗苟的東西,直到三年前,你和孔家來往密切,我依舊沒有提醒過你,希望你能夠自己明白。”
“兩年前,你告訴我,你想和孔家聯姻,想把小桐嫁給那個孔家三代的老大,你告訴我對方是青年才俊,一個隻會政治投機的家族,能夠培養出來什麼青年才俊!”
“後來,我得知小桐和文铎戀愛了,文铎又是這個老家夥的學生,我就問這個老家夥,文铎怎麼樣啊?”
“這個老家夥那時候告訴我,小桐和文铎在一起都是高攀了!”
“開始我還沒明白,後來我想通了,這個老家夥肯定是對文铎有安排的,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而我們徐家在你一步又一步的臭棋下,日落西山。”
“但是我老了,死後哪管洪水滔天,徐家終究還是你們自己的!”
徐家老泰山的每一句話都像一記重錘,錘在老徐的内心,錘在老徐神經最為敏感的地方。
是啊,這幾年老徐他自己或許也意識到,自己為了鞏固徐家的地位,已經有些迷失了,權力就像一層豬油,逐漸包裹了老徐的内心,糊住了老徐的雙眼,讓他看不清自己和徐家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