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各有立場罷了!”
郝晴語氣沉穩,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但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任瑜,顯然對她這個說法是不信任的。
根據任瑜了解的情況來看,郝晴跟李戶炜交往并不密切,在常委會上的表現看來,也是中立派。
那郝晴的臨陣倒戈必然是有原因的。
而且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郝晴有什麼把柄在李戶炜手中。
想到這裡,郝晴直視着郝晴的雙眼:
“你是不是因為某些原因受制于李戶炜!”
郝晴聞言怔住,嘴角不自覺地抽動幾下,臉色變得蒼白。
時間回到一周前。
上周常委會結束後,一通電話打到了郝晴這裡,當郝晴看到來電是李戶炜後,心髒一陣抽搐。
顯然,郝晴并不想接李戶炜的電話。
直到電話因無人接聽而挂斷,郝晴都未曾理會在辦公桌上一直震動的手機。
電話挂斷後,一條短信發來:
我知道你不想接電話,下午三點,我在四海茶樓等你!
郝晴看着這條短信,臉色逐漸變得蒼白。
下午三點,郝晴還是邁步踏入了四海茶樓。
“是郝女士吧,您朋友已經在包房等你了。”
郝晴沒有說話,任由服務員帶着她進入包房。
“找我什麼事?”
郝晴言語冰冷,并且選擇坐在了李戶炜的對面,二人在這一刻隔着一整個長條的茶桌。
李戶炜對于郝晴的态度也不生氣,而是起身端起茶壺為郝晴倒上茶水。
“你和任瑜是高中同學,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