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臧有志回到紀委。
“你踏馬怎麼搞的,人都握在手裡了,怎麼還能讓他自殺呢!”
王世言指着臧有志的鼻子怒吼一聲。
臧有志也沒有解釋,默默地承受着領導的怒火。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我是對的時候,誰也不能跟我牛逼;我錯了,那我有錯就承認,挨打就站穩。
“你到底能不能幹!能不能幹!”
“你不知道陸向波有多重要嗎?”
突然,一道鈴聲打斷了王世言的呵斥。
“陸向波死了?”
邱方國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過來。
“嗯,自殺,氰化物中毒,踏馬的吃了兩克!”
王世言看了一眼臧有志,苦笑着回道。
“怎麼搞的!你們紀委就這麼辦案的?這麼重要的案件嫌疑人,能讓他自殺嗎?”
王世言立刻挺立胸脯:
“書記,這件事是我安排不周,咱們在紀委這邊信得過的人都已經連着一周沒怎麼休息了,别人我也信不過,昨天晚上唉,算了,不解釋了!”
話音落,臧有志擡頭看了一眼王世言。
王世言沒有回應臧有志的目光,拿着電話說道:
“書記,這件事肯定是醫院裡有人和外面勾結了,準備讓陸向波直接在醫院閉嘴,我剛剛已經給市局的成風局長打過電話,讓他們在醫院内開始排查”
這邊,王世言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正一一二二向邱方國做着彙報,臧有志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臧有志一看,是市局甄成風的電話。
“喂,甄局,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甄成風拿着電話,語氣有些支吾,像是很難開口一般。
“嗯,怎麼說呢,這事兒他就很”
臧有志一拍大腿:
“我的甄局,别墨迹了,領導都快拿我涮火鍋了!”
甄成風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