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铎笑了笑沒有說話。
今天來的人都是王文铎在河陰的班底。
人不多,位置也不是很高,但是卻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王文铎端起酒杯:
“人都到齊了,本身我是不想麻煩大家的,但是雲天說,過年大家聚一下,交流一下感情,我想着也是,有時候這不僅得工作做得好,感情也不能少!”
“大家給面子,來,一塊兒喝一個!”
王文铎沒有長篇大論,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是什麼性格,紛紛端起酒杯,磕了一下桌子後一飲而盡。
“咱們也不搞那些繁文缛節啊,都随意一點。”
話音落,楊雲天端起酒杯看向王文铎:
“領導,要不是你看上我老楊,我指不定還在辦公室裡做個透明的副主任呢!”
“這杯酒,我得感謝領導,雖然我不是千裡馬,但您是我的伯樂,話不多說,看我的!”
說罷,楊雲天仰脖将杯中酒清空。
王文铎看着二兩的酒壺,心裡一陣發虛。
“雲天,嘶”
楊雲天斜睨了王文铎一眼:
“沒事兒,您是領導,随意就行!”
一聽這話,王文铎一咬牙,一跺腳,仰脖直接抽了。
趕忙吃上兩口菜,又猛地喝了大半杯水,這才壓下胃裡的翻江倒海。
楊雲天坐下,趙鳴也站起身:
“領導,在古城的時候,要不是您的提點和指導,我估計在混日子呢,您就是我仕途上的指路明燈,這杯酒我幹了,您随意!”
王文铎擡手剛想阻攔,發現趙鳴已經把空杯子放在了桌上。
“哎呦,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