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裕民看着黑屏的手機,眼神中充斥着興奮、激動,隐隐還能看到一絲癫狂!
晚上七點半左右,實在按捺不住的賈正推開了闫裕民的辦公室房門:
“呵呵,老闫啊,忙着呢?”
闫裕民看着來人,站起身十分客氣地打着招呼:
“呦,書記啊,有事兒你打個電話我過去就行了,怎麼還跑一趟呢?”
賈正擺擺手:
“嗨,這不值班嗎,也沒啥意思,班子裡其他人都下去了,就剩我也沒意思,這不來找你閑聊會兒。”
闫裕民給賈正泡了一杯茶,兩人開始漫無邊際地胡扯瞎聊起來。
時間一點點流逝,賈正有些坐不住了。
他今天過來,就是不想值班,但是又不想自己提出來,而是想讓闫裕民主動将責任攬過去。
看着頻繁看手表的賈正,闫裕民怎麼會不知道賈正的想法。
之所以一直沒說,就是純粹想惡心一下賈正而已。
“書記,你這是還有别的事兒嗎?”
賈正故意露出一絲尴尬的表情:
“呵呵,家裡孩子有點小事兒。”
闫裕民聽到賈正這麼說,也沒有接話,反而端起茶杯“滋溜、滋溜”地抿起茶水。
賈正這屁股底下跟有釘子一樣,看着闫裕民是幹着急啊。
又過了五分鐘,闫裕民這才放下茶杯,眼底帶着一絲嘲弄地看着賈正:
“呵呵,書記你要是有事兒不行就先回去吧!”
賈正聽到這話撲棱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
“行,那我就先回去。”
闫裕民“噗嗤”笑出了聲。
“行,這邊有我,有事我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