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小别墅内。
白玉大咧咧地躺在沙發上,嘴裡還叼着一根煙:
“按照你的吩咐,規劃範圍内的地也好,建築也好,都以騰揚新農這個新成立公司的名義要麼承包要麼收購了,現在咱就等着王文铎項目開始,到時候撿個現成就行了!”
白玉心中前所未有的暢快,之前在王文铎身上屢次栽跟頭,早就讓自從被老張接回來就順風順水的白玉憋屈得要死。
先是“請客”“斬首”“收下當狗”這三件事沒成,反而在河陰損兵折将。
接着又因為想要接受石垚建工,反而被王文铎抓住破綻,把老張在古城的布局毀于一旦。
就連老張在安市常委會的有力支持者老占也踏馬的或多或少的因為王文铎被下了課,進了笆籬子。
總之,老張和白玉這邊早就已經和王文铎結下了無法化解的仇怨。
在安市,雙方注定隻能存活一家!
老張輕抿茶水,翻看着手機上國家重要領導人講話的視頻,正在逐幀學習。
擡眼一看,發現了坐沒坐相的白玉,皺眉呵斥道:
“你看看你,能不能有點樣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你出去代表的是我!”
“還有,能不能有點深沉,不要事情剛向好的方面發展,便迫不及待地半場開香槟!”
“行百裡者半九十,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白玉一看老張又要開始說教,将還剩下大半根的煙彈飛在造價高昂的地毯上。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反正事兒我給你辦了,到時候有什麼變動,你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也不在這兒礙你的眼!”
說罷,白玉拎起沙發上的衣服推門就向外走去。
老張看着他的背影歎息一聲,大聲喊着叮囑道:
“王文铎腦袋不空,做事兒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