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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就是那一夥人,口氣大得很,說是專打斧頭幫的人。”剛才打架的黃二捂住着臉,指着樓梯口方向,添油加醋地說道。
“嗤,幹胡豆下酒——展牙巴勁,敢跟我斧頭幫叫闆,今天那我就為斧頭幫正名,去叫打你的人爬過來。”
豹哥輕蔑地笑道。
黃二朝樓梯口方向跑來,狐假虎威地朝李向東幾人吼道:“給老子爬過去,跪地求饒,豹哥來了。”
“我靠,杜豹出面,我們麻煩大了。”向前進見過斧頭幫的杜豹,知道隻要是他出面紮場子的,就沒有空手而歸的。
自己交的那幾個哥們雖然也是混社會的,可是跟杜豹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他當場就慫了,臉色慘白,黃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淌,嗫嚅道:“就不該打那個雜皮,
這下把天捅了一個大窟窿,我看怎麼收場,李向東,人是你打的,你去跟豹哥認錯,讓他放我們一馬,我們願意賠錢。”
馬文革雖然來自省城見多識廣,但也聽說過斧頭幫的厲害,見到向前進怕成這個樣子,心裡也直打鼓,道:
“好漢不吃眼前虧,解鈴還須系鈴人,李向東你快去好好說,是他們先動的手。”
“李向東,要不我去找飯店負責人悄悄報警,城南派出所就在附近,量他們也不敢亂來。”
趙衛紅這個時候反而更為冷靜。
“不用擔心,我能搞定。”
李向東搖頭,随即朝黃二喊道:“瞎了你的狗眼,讓杜豹滾過來。”
話音落下,
整個大廳冰封雅靜,針落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