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娃子，你特麼冤枉個屁。”
杜豹又過去踢了兩腳，沉聲道：“以後昭子放亮點。”
“記住了，東哥，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嗚嗚。”黃二差點被杜豹踹倒在地，嗚咽着。
“東哥，這次給我一個面子放過他，我回去好好管教。”杜豹谄笑着。
“記住你們說的話，走了。”
李向東甩下這句話，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帶着趙衛紅等人昂首離開。
“東哥慢走。”
杜豹帶着一大幫雜皮恭送到門外，直到李向東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
“豹哥，這個東哥是哪路大神啊。”
黃二心有餘悸哭喪着臉問道。
“閉嘴，踏馬以後見到他和他的人躲遠一點，不然老子也罩不住你們。”杜豹大手一揮，“撤。”
李向東将趙衛紅和趙衛英送回工商局家屬區後，回到縣文教局招待所，陸晚晴已經睡着了。
隔壁大嫂房間的燈還亮着，李向東敲門走了進去。
“東子，你喝酒了啊。”陸晚婷走近他的身邊，薄薄的鼻翼輕輕翕動。
“嗯，喝了一點，剛好遇到客人的幾個朋友，沒辦法，”李向東笑道，“大嫂還沒休息，晚晴下午考得怎麼樣？”
“少喝一點，身體要緊，晚晴說地理是她的強項，應該發揮得不錯。”陸晚婷将一杯已經泡好的老鷹茶遞給了李向東。
“曉得了，太好了，我就知道她成竹在胸，明天上午最後一門考完就徹底解放了，”李向東心情大好，端起杯子喝了幾口，道：
“今晚農曆十五，月亮正圓，我們去頂樓乘涼。”
輕車路熟，兩人默契地爬上來樓頂，憑欄仰望蒼穹，一輪圓月高挂，銀輝灑滿大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好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