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宏偉的計劃,需要一個清醒的頭腦來梳理。
“睡覺!”
林峰果斷地關閉了系統界面,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覺。
另外一邊
鬼子軍華北方面軍後方軍醫院。
刺鼻的消毒水氣味彌漫在空氣中,走廊裡,鬼子傷兵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一間戒備森嚴的特護病房外,服部直臣駐足而立。
病床上,躺着一個人。
或者說,曾經是他的得意部下,大谷純一。
昔日那個鬼子精英,此刻卻像一截枯木般躺在病床上。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幹裂,雙眼緊閉,陷入在深度昏迷中。
最觸目驚心的,是他那空蕩蕩的左邊袖管,被整齊地掖在身下。
一名軍醫正在為大谷純一更換點滴,看到服部直臣進來,連忙躬身行禮。
“他的情況怎麼樣了?”服部直臣的聲音很低。
“報告大佐閣下!”軍醫擦了擦額頭的汗,“大谷少佐失血過多,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但他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直沒有清醒的迹象。“
”至于他的左臂創口非常可怕,我們從未見過如此如此具有破壞性的彈頭。整個臂骨被炸得粉碎,連帶着肌肉組織都成了肉糜,我們我們盡力了,隻能為他進行殘肢的截肢手術。”
服部直臣的目光落在大谷那空蕩蕩的袖管上,兩隻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最得意的部下,帝國精英中的精英,就這麼廢了。
就算他能醒過來,一個殘廢的軍人,還有什麼用?
等待他的,隻有被遣送回國,在同情和憐憫中,恥辱地度過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