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慕容沁的話外之意,其實她們都聽得懂。
能讓季寒月做到這一步,她們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就連修為沒漲的蘇幼雪,也隻是礙于沒能找到秦楓而已。
“唉。”
就在這時,尤榕攏起豐滿的玉桃,輕歎一聲,“剛才我還想問一下師尊,要是咱們宗門内部結為道侶還用不用離開陰陽宗剛才吓得我都不敢多問了。”
衆女:“???”
“你?”
慕容沁蹙起柳眉,“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該不會還對師弟有想法吧?”
迎着衆女奇怪的目光,尤榕理直氣壯搖頭,“我又沒說師弟。”
柳夭夭反駁道:“我們陰陽宗就師弟一個男人你說那種話不是指師弟是指誰呀?”
“我”
尤榕啞語了。
“我警告你。”
這時,慕容沁神色嚴肅道:“不要對師弟有任何奇怪的想法,明白麼?”
“我知道的。”
尤榕不以為然地道。
望着慕容沁嚴肅的表情,她鼓起小嘴,“大師姐,我就是随口一說而已你至于這麼嚴肅麼?搞得好像我要搶你的男人一樣。”
“他就是我”
慕容沁下意識反駁。
但所幸話到嘴邊,她的理智又是止住了,“他是我們師弟即便開玩笑也不能亂說師尊不希望我們利用師弟來修煉明白麼?”
“知道了知道了。”
尤榕敷衍地應下。
“”
慕容沁無心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因為此刻,她的内心早已亂成一團,險些就說出了她和秦楓最大的秘密。
她玉手輕撫小腹,仍覺裡面一陣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