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運放下茶杯感慨道:“這個陳高峰也是個刺兒頭。”
“之前做市長的時候,就敢硬剛省裡某個副省長。”
“曹元慶在的時候,還能護着點他。”
“後來曹元慶調到我們陸北,他的日子确實不太好過。”
“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外面的傳言倒也不完全是假的。”
徐睿文臉上頓時樂了起來。
他特别喜歡和父親聊這些官場的隐秘,尤其是那種省部級高級領導的。
這些隐秘都是他出去吹噓的談資。
到了他們這個層級,已經不是比誰開什麼車有多少錢了。
對于徐睿文來說,想賺錢真的太容易不過了。
大家比的反而是誰知道的第一手消息快,誰了解的隐秘多。
這才是權力和實力的象征。
“爸,那陳高峰來陸北省還不夾起尾巴做人?”
“他現在不就正在這麼做嗎?”
徐運呵呵一笑,“承山市的楊國濤我還是了解的,那個人很強硬,又是承山市本土派成長起來的幹部。”
“陳高峰到承山工作至今,依舊沒有打開局面。”
“爸,這個楊國濤是你的人吧?”
徐睿文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是有點缺心眼,可不是傻,純屬是被家裡嬌慣壞的。
剛剛父親和李忠文的談話,徐睿文是全程參與的。
對于李忠文所謀求的政治進步,徐運還是蠻支持的。
并且明确表态,上了那個位置後,也會讓李忠文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