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這件事情你就别插手了,我自有解決辦法。”
蕭硯叫住了戴承乾。
他故意扔下挑釁的話,就是要将趙觀瓷的報複引向自己。
戴承乾今晚護着他,這點情分總要還。
至于趙觀瓷的報複?
蕭硯現在擁有了一身功夫,不正好可以小試牛刀嗎?
鐵久不磨會生鏽,功夫久了不用會生疏!
戴承乾心底劇震!
這年輕人連趙觀瓷都敢硬剛,絕非池中之物。
“那這件事情我就不摻和了。”
戴承乾開口道:“想必今晚掃了你的興,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再喝兩杯?”
“改天吧,我朋友還在包間。”
蕭硯指了指隔壁包間。
“看我這記性,怎麼把這忘了。”
戴承乾笑了笑,看着蕭硯的手,欲言又止。
“你是要這個吧。”
蕭硯把刻有“墨隐戲作”四個字的瓷片交到戴承乾手裡。
當戴承乾看見“墨隐戲作”四個字的時候,瞳孔狠狠一縮。
開始蕭硯在包間提到了墨隐兩個字,他當時沒有把這兩個字和“墨隐戲作”四個字聯系在一起。
“蕭老弟,你真知道墨隐?”
戴承乾突然抓住蕭硯手腕,瞳孔微縮。
“我是在一本《鑒寶黑話手冊》裡面看到的,裡面提到過墨隐這個人,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蕭硯開口回道。
“這樣,明天你來我的拍賣行,我和你細說!”
戴承乾深吸了口氣。
“好!”
蕭硯感覺“墨隐”這兩個字,有點不簡單。
“那我就先走了!”
戴承乾吩咐道:“嬌嬌,我們走!”
嬌嬌并沒有立即離開,掏出名片塞進蕭硯的掌心,指尖故意劃過他的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