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某頂級私人醫院的特護病房内,消毒水的氣味刺鼻而冰冷。
趙觀瓷蜷縮在真皮沙發裡,右臂纏着厚厚的繃帶。
昨夜被蕭硯廢去的右臂,即便在頂尖醫療團隊的緊急接駁下,依然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
他迫不及待地抓起手機,撥通了李屠玉的号碼。
“師父,聽說您來珏川了?”
電話剛接通,李屠玉沙啞的聲音帶着幾分谄媚。
“幫我對付一個人,我要讓他一輩子都躺在病床上。”
趙觀瓷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陰鸷。
“師父,誰這麼大膽?我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屠玉的聲音驟然狠厲。
“此人叫蕭硯,和戴承乾走得很近。”
趙觀瓷吩咐道:“他身手不凡,我那兩個保镖在他手下毫無還手之力。”
“你多找幾個狠人,别陰溝裡翻船!”
蕭硯廢了他一條手臂,雖然他在京都頂尖的私人醫院把手臂重新接上了,但是他右手三個月内沒法使力。
想到自己被廢的右臂,趙觀瓷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湧,眼前不斷浮現出蕭硯出手時那輕蔑的眼神。
這個仇,他必須要報!
“師父放心!等我打斷他的四肢,拍個視頻給您解氣!”
李屠玉露出陰森的笑意,一口烏黑的牙齒在昏暗的燈光下泛着詭異的光。
這口黑牙,是他早年盜墓時,吸入陪葬品氧化分解的硫化物留下的印記,如今卻成了他向狐朋狗友炫耀“戰績”的資本。
因為長年盜墓留下了隐疾,趙屠玉沒有再盜墓,做起了古玩走私和黑吃黑的營生。
他因為經常與走私違法犯罪分子打交道,特意養了一批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