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建軍打開茅台,給蕭硯倒了二兩,自己卻喝了足足八兩。他
臉頰紅得像關公,話也多了起來:“丫頭啊,你跟阿硯好好處,以後要是他欺負你,叔替你揍他!”
雲毓棠捂着嘴笑:“叔叔放心,蕭硯對我可好了。”
下午,雲毓棠拉着老兩口去逛縣城最大的商場。
她專挑那些挂着“意大利進口”“私人定制”标牌的店鋪,西裝、羊絨衫、皮鞋往蕭建軍和沈秀蘭懷裡塞。
老兩口看着吊牌上的價格,一開始還推拒,後來幹脆麻木了。
“丫頭,夠了夠了,再買衣櫃都放不下了。”
沈秀蘭拉着雲毓棠的手,眼裡的滿意快要溢出來。
這丫頭是真會疼人,買的衣服都是适合他們穿的,一點不張揚。
晚上,一家人又去了知味軒。
沈秀蘭特意點了雲毓棠愛吃的松鼠鳜魚,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笑得合不攏嘴。
吃完飯回家的路上,沈秀蘭把蕭硯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家裡條件有限,等會兒你帶雲丫頭住酒店去。”
“媽,她不會嫌棄的。”蕭硯不解。
“聽媽的!”
沈秀蘭瞪了他一眼,語氣不容置疑。
家裡是幾十年的老職工房,套二的戶型,牆薄得能聽見隔壁咳嗽。
蕭硯和雲毓棠要是住一起,多不方便?
拗不過母親,蕭硯隻好帶着雲毓棠去了縣城最好的酒店。
車剛停穩,雲毓棠的臉頰就泛起紅暈,手指絞着包帶,心跳得像揣了隻兔子。
他們這是要踏出那一步了嗎?
前台服務員穿着筆挺的西裝,微笑着問:“您好,請問需要什麼房型?”
“兩間豪華大床房。”蕭硯的聲音剛落,就感覺胳膊被人狠狠掐了一下。
雲毓棠瞪着他,眼睛裡像冒着火:“你幹什麼?不知道省點錢嗎?這家酒店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