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媽媽和自己被欺負的時候，這個男人站了出來，像座山一樣擋在她們面前。67
這種感覺，溫暖又踏實。67
“你個鬼精靈。”67
蕭硯笑着揉了揉她的頭發，沒有反駁這個稱呼。67
他本來就是沈霜的男人，說是楠楠的爸爸，也沒什麼不對。67
楠楠嘻嘻一笑，對着他做了個鬼臉，小跑到沈霜身邊，拉着媽媽的手晃了晃。67
沈霜站在旁邊，看着眼前的一大一小，眼淚又掉了下來。67
但這一次，不是委屈，是感動！67
沈霜用手背抹掉眼淚，牽起楠楠的手往活動室走，蕭硯跟在旁邊。
活動室裡很熱鬧，牆上挂着彩帶，地上鋪着一大張畫紙，李老師正招呼孩子們。
“快來畫全家福啦！”67
楠楠掙脫沈霜的手跑過去，拿起天藍色蠟筆在紙上畫了個圓圈。
“這是太陽！”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畫紙上，把那個藍色圓圈映得發亮，像真的有光芒在跳動。67
蕭硯脫掉鞋踩上畫紙，腳心傳來粗糙紙面的觸感，竟莫名覺得安心。
沈霜猶豫了下也跟着脫了鞋，白色帆布鞋擺在牆角，鞋邊沾着的草屑在風裡輕輕晃。67
“畫個大房子吧。”
沈霜拿起棕色蠟筆勾勒出長方形，剛畫到一半，楠楠舉着粉色蠟筆沖過來喊。
“要尖頂的！像童話書裡的城堡！”67
蕭硯托住楠楠的腰幫她夠到頂端，小姑娘踮着腳尖畫完尖頂，還在最上面畫了個金色小旗子，畫完扭頭就在蕭硯胳膊上親了一口。
“爸爸最棒！”
口水印在他的白襯衫上，像朵小小的雲。67
沈霜在房子周圍畫草坪，綠色蠟筆劃過紙面，留下沙沙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