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給的安全感太足,足到讓她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捧出來,哪怕是這點笨拙的讨好。
蕭硯的喉結滾了滾。
沈霜的話像顆石子投進水裡,蕩開圈圈漣漪,那些沒說出口的畫面在腦海裡翻湧。
他本就不是什麼聖人,和沈霜早已越過界限,此刻被她柔軟的唇瓣貼着,哪裡還忍得住?
舌尖輕輕撬開她的牙關時,沈霜抖了一下,卻把他抱得更緊了。
蕭硯心裡告訴自己,這不算出軌。
他和雲毓棠沒領證,彼此都是自由身。
就算心裡清楚這是自欺欺人,此刻也顧不上了。
欲望像藤蔓纏上來,把那些關于“對不起雲毓棠”的念頭都勒得死死的。
大不了以後加倍補償雲毓棠就是了。
兩小時三十分後。
客廳的落地燈灑下暖黃的光,沈霜躺在地毯上,發絲淩亂地鋪在深色絨毛裡,像幅被揉皺又展開的畫。
她的鎖骨上還留着淡淡的紅痕,呼吸帶着點不穩的喘息,擡眼看向蕭硯時,眼神媚得像化不開的蜜。
“硯哥哥,你怎麼這麼厲害”
這副模樣,誰也不會把她和那個在4s店裡冷若冰霜、不讓任何男人觸碰的沈霜聯系起來。
但就是這種強烈的反差感,卻是極大地調動了蕭硯的興趣。
“今天你一定沒盡興吧。”
她咬着唇,聲音輕得像羽毛,“下次下次我們去酒店。”
沈霜說話時斷斷續續,氣若遊絲,卻是她被蕭硯折騰得完全沒有力氣了。
老房子的牆太薄,隔壁就是楠楠的房間,兩人從頭到尾都憋着氣,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
偏偏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像給火焰添了柴,燒得蕭硯格外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