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主動提出送戴承乾回家,承乾拍賣行的幾名員工也懂事地送徐丹回家。
大家很有默契地把蕭硯留給了許南喬送,給兩人留出空間。
“喂,師弟,醒醒,你家在哪裡?”
許南喬輕輕搖了蕭硯兩下,發現根本沒搖不醒他,有些無奈,“還是開個房吧。”
她心裡直嘀咕自己這個師弟還沒有自己的酒量好,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身闆。
不過就在她準備去附近酒店開房的時候,才發現沒有帶身份證,根本開不了房。
“算了,今晚就便宜你了。”
許南喬沒辦法,準備把蕭硯帶到自己公寓暫住一晚。
蕭硯喝得爛醉如泥,肯定不可能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
不過退一步想,他要是真有能力做什麼的話
自己也就真便宜了他!
畢竟蕭硯送了她衡古拍賣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可是好多個億,靠她自己一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
反正自己心裡也喜歡他,就當是肉償這份恩情了。
這樣一想,許南喬把蕭硯帶回自己公寓,便顯得非常心安理得,沒有了顧慮。
許南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把蕭硯扶回自己的公寓。
剛把蕭硯扔到卧室的床上,許南喬的醉意也湧了上來,頭暈目眩,一頭栽倒在了蕭硯的旁邊,很快也沉沉睡去。
半夜的時候,蕭硯終于從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意識不清。
醒過來的瞬間,鼻尖先萦繞起一縷清幽的香息,像浸了晨露的栀子,若有似無地漫過來。
指尖觸到一片溫軟,像落進雲絮裡,意識還沒完全聚攏,那點觸感便順着神經漫開,帶着朦胧的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