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将兩件赝品交給工作人員收好,轉身拿起第一件拍品,“第一件,清代雍正青花山水瓶,起拍價八十萬。”
話音剛落,台下立刻有人舉牌:“一百萬!”
是做地産的王總,他舉着牌沖蕭硯笑:“蕭老闆親自掌眼的東西,錯不了!”
“一百五十萬!”
做糧油生意的顧倉禾也舉了牌,臉上樂呵呵的,仿佛在買顆白菜。
“兩百萬!”
“三百萬!”
價格像坐火箭似的往上蹿,不過三分鐘,這隻市場價頂多一百五十萬的青花瓶,就被一位做物流的老闆以三百八十萬拍走。
他拿着号牌的手都在抖,不是心疼錢,而是激動。
剛才他明顯注意到蕭硯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幾百萬對他來說,就是渣渣錢,他更想買的是蕭硯的注意力,讓蕭硯能夠注意到自己。
接下來的拍賣更是離譜!
一幅近代名家的花鳥畫,起拍價五十萬,最後被顧倉禾以一千三百萬收入囊中,他還振振有詞。
“挂在我新辦公室,沾沾文氣!”
一隻民國翡翠手镯,質地頂多算“冰種”,卻拍出了兩千三百萬的高價,買家是位女老闆,舉牌時眼睛都不眨,隻盼着蕭硯能多看她一眼。
古朽凡始終沒舉過牌,他明白,一旦自己舉牌,現場沒有人敢與他競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