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的鑒寶過程把今天來參加開業典禮的古玩行當前輩都折服了,自然沒人對他鑒定的青銅鼎和山水畫是赝品有任何異議,更沒人提出複核。
所謂的鑒寶技術交流,飯桌上照樣能聊,未必非得守在拍賣行。
況且吃過飯再來交流也不遲,張寬便陪着衆人往錦繡樓去了。
蕭硯與許南喬留到最後,讓拍賣行全體員工都去錦繡樓吃飯,隻留了兩名前台值班。
蕭硯沒虧待她們,知道兩人吃不上宴席,特意給每人發了個八百八十八元的紅包,紅包封面上印着“開業大吉”的燙金字樣。
兩個小姑娘捏着紅包,笑得眼尾都彎了,連聲道謝時帶着雀躍的顫音。
“師姐,你今天緻辭表現真不錯,越來越有大姐大的風範了。”
兩人并肩往錦繡樓走,午後陽光透過梧桐葉隙,在地面投下斑駁光斑。
蕭硯側頭看許南喬,她的側臉被陽光鍍上金邊,碎發清晰可見,忍不住笑着誇贊。
“那也比不上師弟你,你看你都偷偷考了特級鑒寶師資格證,更沒想到你能當着全場人的面,輕輕松松就把那兩件寶貝的底細扒了出來。”
許南喬撅了撅嘴,“最讓我意外的是,連古家少爺都圍着你轉,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什麼天大的身份瞞着我?”
“既然被師姐發現了,那我就不裝了,我得到了奇遇,有一身無敵本事。”蕭硯故意闆着臉,眼底藏着狡黠。
“呸!”
許南喬伸手拍了他一下,指尖觸到他胳膊時微頓,臉上泛起淡紅,“你說自己是華夏首富私生子,我或許還信三分;說什麼奇遇無敵,我可半點不信。”
“師弟,你變了,越來越會編瞎話了。”
“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
蕭硯聳聳肩,心裡有點無奈。
若不是把許南喬當自己人,他半句底細都不會露,偏偏說真話還被當成玩笑。
兩人說着話,已快到錦鏽樓。
陽光有些晃眼,蕭硯擡手擋了擋,就見香樟樹下竄出個俏麗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