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怎麼找過來的?”
攤主徹底慌了,失聲問道。
他平時這麼跑,從來沒被人追上過,今天真是邪了門了!
“你看見龅牙老頭就跑,看來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蕭硯懶得回他的話,語氣帶着幾分不耐煩,開門見山道:“騙了他什麼東西,自己交出來吧。”
“年輕人,在古玩行當混,規矩你懂不懂?”
攤主強作鎮定,梗着脖子狡辯,唾沫星子噴在空氣中,“但凡在這個行當混的,自己當時沒看清寶貝,打眼了隻能怪自己眼力不行,可不能事後找賣家麻煩,這是行裡的規矩,你要壞規矩不成?”
“如果真的是他打眼了,那今天我們就認了。”
蕭硯低垂的眼皮擡了擡,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攤主的臉,讓對方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但是如果是有人在他看中後付了錢,卻把東西調包了呢?這該怎麼算?”
“這種事,我想已經不在‘打眼’的範疇了吧?按照江湖規矩,你幹這種缺德事,哪隻手調的包,我就能要了你哪隻手。”
“今天我給你個機會,說吧,你是要左手還是要右手?”
攤主看着蕭硯,臉色驚疑不定。
這年輕人怎麼看出來不是龅牙打了眼,而是他調了包?
他可是做得天衣無縫的!
當時趁龅牙數錢的功夫,用個一模一樣的錦盒換了包,連盒子上的劃痕都一模一樣。
攤主心裡打鼓,覺得蕭硯可能是在詐自己,強撐着狡辯道:“哼,你說是調包就是調包?你有什麼證據?空口白牙就想誣陷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