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出手,沒有人能把它取出來,你現在隻有七天的時間可活,想不想活下來,你自己看着辦吧。”
蕭硯說完,對龅牙老頭道:“我們走。”
他本準備與攤主講道理,但是他現在才明白,對付攤主這種人,講道理是沒用的,隻能用點非常手段。
本來蕭硯見攤主是個普通人,還想留幾分餘地,既然對方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氣了!
“哎哎,小兄弟,你别走啊!”
攤主被蕭硯的話吓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追上來,“你給我個聯系方式,我拿到寶貝就聯系你”
他這會兒哪還敢想什麼女大學生,滿腦子都是那枚會要他命的銀針,聲音都帶着哭腔。
“老頭,把你電話留給他。”
蕭硯頭也不回地吩咐道。
龅牙老頭立刻報了自己的手機号,看着攤主手忙腳亂記号碼的樣子,忍不住哼了一聲:“早這樣不就完了?非要挨頓吓唬才肯老實!”
攤主哪敢還嘴,把号碼記下手,給龅牙老頭撥了個電話,待确定是龅牙老頭的電話号碼後,他才敢放心。
他看着蕭硯與龅牙的背影消失在倉庫門口,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冷汗把花襯衫都浸透了。
“哎,我還想着去包養個女大學生,包養個鬼喲!”
攤主低罵一聲,腦海裡面開始有各種不好的念想,越想他越心慌!
猶豫了半天,他還是決定先去趟醫院,萬一能取出來呢?
真能取出來,他就當蕭硯的話是在放屁;取不出來,再想辦法也不遲。
“老闆,那枚銀針真的隻能讓那狗東西活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