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堂的老中醫戴着老花鏡,給他把了脈,又翻看了眼睑,捏了捏後頸,最後搖了搖頭。
“脈象平穩,氣血雖有點虛,但沒什麼大礙,我用銀針也有幾十年了,就沒有摸出來你體内有銀針。”
這下,攤主徹底慌了!
西醫說沒東西,中醫說沒事,可後頸那陣麻意卻時不時冒出來,像有隻小蟲子在爬。
他突然想起蕭硯的話!
“我不出手,沒人能取出來!”
難道這針真的邪門到儀器都測不出?
越想越怕,他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中醫館門口的台階上。
陽光刺眼,他卻覺得渾身發冷。
這些年騙來的錢,存折上的數字,剛買的别墅突然都變得沒意義了。
萬一七天後真死了,這些東西帶得走嗎?
不行,不能就這麼等死!
攤主猛地站起來,掏出手機給房産中介打電話,聲音都在發顫。
“喂,張經理,我那套松江的别墅,你按八折給我賣了,我要全款,七成也行,我今天必須拿到錢。”
他剛買的别墅房産證都還沒有拿到,現在隻能割肉賤賣。
他已經顧不上虧多少錢了,他現在必須盡快拿到錢,去王老闆那裡贖回彌勒佛,再求蕭硯取出銀針。
蕭硯并不知道攤主的狼狽,他也懶得去管!
隻要對方惜命,就一定會想盡辦法把迷你彌勒古佛找回來,根本不用他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