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嘴硬到底,冥頑不靈,自毀前程!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很顯然,楚江才想以權勢強壓他低頭。
“楚縣長,有一個成語叫鸠占鵲巢,你應該知道吧。”
“傳說杜鵑鳥從不搭窩,喜歡把自己的蛋下在别的鳥窩裡,而别的鳥卻蒙在鼓裡,盡情地孵蛋、喂養孩子,為他人做嫁衣,你說這個杜鵑鳥用心多麼歹毒?”
嗡!
饒是楚江才城府深沉,也是忍不住身體一顫,這家夥弦外之音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江才眉頭一皺,死死盯住他問道。
“有些話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說得太明白,撕開了遮羞布,反而臉上都不好看。”
趙行健目光與之對視,透着鋒芒。
楚江才心頭一震,感覺瞳孔被火星子崩了一下,立刻斷定趙行健知道自己和夏靜柔的奸情!
如果夏靜柔報警告他強奸,趙行健有視頻為證,屬于誣告!
那樣,必然遭受趙行健的反咬,自己和夏靜柔的奸情就會敗露!
結果都對自己不利!
以他目前的地位,每一根羽毛都不能玷污,尤其是在當下競争縣委書記的關鍵當口,絕對不能出任何負面輿情。
“行健啊,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免會犯錯誤給你幾天時間,這事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再說。”
楚江才暗自咬牙,開始自找台階。
趙行健點了點頭,走出了縣長辦公室。
望着趙行健的背影,楚江才拳頭狠狠一攥,啞巴吃黃連的滋味實在憋屈!
圈套不但失敗,而且賠了夫人又折兵!
當務之急,必須得另找一個頂雷的大冤種了。
随後,他立刻撥通了夏靜柔的電話,鄭重告誡道:“寶貝,你千萬不能報警,我有辦法狠狠整治他”
另一邊,趙行健回到綜合室。
王鴻鹄就把脖子伸得老長,神秘兮兮地問道:“大老闆找你什麼事情?談了這麼久?”
王鴻鹄是教師身份,借調到政府辦三年多了,一直沒有解決編制。這貨很善于投機專營,為了往上爬,削尖了腦袋不擇手段,表面對趙行健恭恭敬敬,背地裡可沒少在領導面前落井下石,給他上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