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酒力的助推,趙行健感覺自己體内血液仿佛在燃燒!
四目相對,金玉屏被趙行健這種如火如炙得眼神盯着,滿臉羞澀,泛着紅霞。
“趙鄉長,你睡了嗎?我是劉鵬舉啊,有點事想單獨向你彙報一下。”
正在這時,院外傳來敲門聲,其實大門一直敞着,敲門是下屬最基本的禮儀。
兩人吓了一跳,瞬間觸電一樣各自閃開,這要是被人誤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進來吧!”
趙行健連忙整理衣服,重新仰靠在沙發上。
金玉屏退到垃圾桶旁邊,裝作收拾趙行健的嘔吐物。
劉鵬舉走進來,見金玉屏也在,頓時一愣,立刻意識到自己來得不是時候。
但轉念一想,這院子和裡屋都敞着門,裡面燈火通明,能有啥事?
“鵬舉,你坐。哎,我剛才喝多了,都吐了”趙行健用手揉着太陽穴,指着旁邊的凳子說道。
“趙鄉長,我忘了提醒你,剛才喝的是農家釀造的米酒,後勁很大,俗稱‘見風倒’,早知道你酒量不濟,今晚就不勸你酒了,我檢讨!”
劉鵬舉在凳子上坐下,保持着腰杆挺直的姿勢,态度拘謹地說道。
趙行健苦笑道:“果然是見風就倒,剛才要不是玉屏同志散步剛好碰到,我現在還在走道上躺着呢。”
金玉屏給兩人泡了茶,說道:“劉所長,趙鄉長,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就提着垃圾袋,扭着楊柳腰,如同風中的荷花,搖曳生姿地走了出去。
趙行健收回目光,心想這女人就是個狐狸精,剛才自己在酒精的催動和麻痹下,居然出現定力不穩!
趙行健随口問道:“鵬舉,這個金玉屏來鄉政府好幾年了吧?”
“也就剛來大半年吧,原來是鄉衛生院的普通護士,直接提拔成正股級。”
“才來半年,就當上鄉團委書記,這在基層不簡單了。”
“能力強,組織器重呗。”劉鵬舉笑了笑附和道。
趙行健心裡沉吟着,她原來是醫護出身,怪不得剛才一下就認出自己是酒精過敏導緻的心髒痙攣!
不管她出于何種目的靠近自己,但畢竟剛才及時出手救了自己,否則發生何種意外,還未可知。
“鵬舉,你以前當過兵?”
“是的,我是士官轉業到鹿鳴鄉财政所。”
“軍人出生,精氣神就是不一樣!你剛才說有事要彙報,是什麼事?”
“趙鄉長,聽說最近鄉黨委要召開會議研究人事問題,鄉水利站站長的位置空缺了,我無論從資曆、能力上都能勝任,就毛遂自薦,如果可以,還請趙鄉長在會上為我争取一下。”
劉鵬舉躊躇了一下,直接了當地說出自己的來意。